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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梦(3/4)

来了,俺都等了老半天了。”

沈沛元抬眼看去,发现说话的正是元彪,壮汉向自己跑来的同时,口中直喷白气,脸颊和鼻尖通红,一看就是冻坏了。

沈沛元还没开口,只听在元彪身后,领自己进府的那个小太监已经接话道:“是啊,彪哥站了有一会了,咱家劝他回屋等着,他只是不依。”

“小彪兄弟,你不是说杨大总管安排了马车吗,在哪呢,你看沈老爷他好像有点喝醉了。”

“咱家这就去叫车,你们二位稍等片刻。”

小彪子风风火火地小跑着去了,沈沛元上下打量了元彪几眼,见元彪脸上满是关切的神情,不由哑声说道:“元彪,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今天俺算是享福了,好吃好喝……杨大总管还让小彪子带俺在王府转了一圈,这王府可真大……难怪人们都爱当官……”元彪断断续续的话语传入沈沛元的耳朵,沈沛元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

“对了,沈老爷,俺跟你说个事。俺觉着杨大总管那人有些奇怪,刚才吃饭的时候,他问俺说,府上有没有一位姓韩的老头啊?俺装傻充愣没说实话。俺寻思着,这事有点奇怪啊?”

韩鼎?杨德宝打听韩鼎做什么?沈沛元一愣,正待说话,小彪子已经远远地喊道:“沈大人,彪哥,马车来了……”

————————————

深夜时分,马车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一路奔驰,回到沈府时,已过了子时。

沈沛元和元彪在密不透风的车轿内暗自思索了一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杨德宝和韩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待二栓前来开门时,元彪还在绞尽脑汁,沈沛元早把此事丢之脑后。他扔下二人在那里问长问短,自己却是直奔堂屋而去,直到远远看见堂屋还亮着灯,这才停下脚步。

沈沛元平复了一下心情,又把腋下的木匣夹紧了几分后,推门而入……

倚靠床头念经诵佛的沈秦氏还没反应过来,沈沛元已经几个大步冲至床边,颤声说道:“夫人,我们,要回中京去了。”

沈秦氏手中的念珠滚落手边,正在错愕间,沈沛元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直笑得泪流满面,不住声地说道:“老师,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

沈秦氏被老爷这副又哭又笑的模样吓坏了,她光脚跳下地来,好一阵劝抚才让沈沛元止住了悲泣,待沈沛元把今日王府之行得来的种种消息一一道来之后,沈秦氏惊喜之余,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轻叹一声,目光之中隐隐传出几许担忧之色。

沈沛元没有听到夫人这声若有如无的轻叹,他此刻方才想起王爷赠送的木匣来,他双手颤抖着,把那个不知何时被自己丢落床上的木匣慢慢打开,目光落在盒内的一刹那,他不由愣了。

只见木匣内平躺着一幅卷轴,而卷轴之上,却叠放着一张泛黄的白纸。

沈沛元把这张白纸取在手中,匆忙展开后扫视一眼,泪水又忍不住夺眶而出。

原来,这张纸不是一张普通的白纸,而是一张房契,一张位于中京城的三进宅院的房契。

泪眼朦胧的沈沛元把房契递给呆立一旁、一脸迷茫的沈秦氏,在沈秦氏的一声惊呼中,沈沛元把那卷画轴慢慢地展开,当他看到题于卷尾的那首诗时,忍不住念出声来:吴融!

卷轴左首,是几行略显秀气的行楷,所录的那首诗,正是晚唐诗人吴融的《富春》诗:

水送山迎入富春,一川如画晚晴新。云低远树帆来重,潮落寒沙鸟下频。

未必柳间无谢客,也应花里有秦人。严光万古清风在,不敢停桡去问津。

&l;h3&g;作者有话说&l;/h3&g;

姚夔此人,是明代文臣中不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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