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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橹之死(5/8)

鲁荣福进行了一番策划和准备。吃过晚饭广州前来。3 个人闲聊了一会儿,广州人起身要走,鲁荣福从后面用尼龙绳往他头上套,没有套上,广州人慌忙往外跑,徐伟光和鲁荣福一起把他拽回来,再次把绳子套在他的头上,两头用力将他勒死,然后把头罩在塑料袋里,用毛巾被将人裹起来装进编织袋里塞入旅行箱。

14 日凌晨4 时,两个人把装有尸体的皮箱悄悄抬出招待所,在路边打了一辆“面的” ,沿长安街至西单民航大楼前让司机停车。打发走“面的”二人抛尸于首都影院前的地下通道,返回招待所。数日后离京回哈尔滨。从广州人身上,两个人得到6 0 0 0 元现金、金戒指一枚、金项链一条、理光照相机一架,密码箱一个及刮胡子刀和一部折叠手机。

回哈尔滨后,二人把金戒指和金项链卖了7500元,全部挥霍殆尽,而照相机和刮胡子刀一直随身携带,密码箱放在鲁荣福在京的朋友处,也就是民警已见到的装有李有国一干物品的那一个。经过核实,曾令北京警方一时无从下手的“ 614抛尸案”昭然于世。

之后,鲁荣福和徐伟光又陆续交待在1994年和1995年在哈尔滨抢劫并杀死两人的犯罪事实。分别是1994年6月4日哈尔滨道里区杀人抢劫案、1995年1月12日哈尔滨某开发公司工程部经理被杀案,均系阿橹、徐伟光二人所为,四次共抢劫现金三万余元,手持电话三部及金项链、相机、录像机等物。

大家可能不大明白开始我为什么贴出一首诗,现在大家应该都猜到了,写这首诗的诗人名字叫阿橹,这是笔名,本名叫鲁荣福,也就是犯下四起杀人案罪犯。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大陆,在那个年代走过的文学青年,大概很少有不知道这个名字的。阿橹是个天生的情种,当年在哈尔滨追求一位太阳岛宾馆的女服务员,打电话问女孩想不想见他,女孩儿说了声“想!”阿橹就在夜里无船的情况下,头顶衣服游过了松花江去找那女子。如此浪漫奔放之人,也难怪会被很多文艺青年铭记。

1965年,在黑龙江宾县的一个镇子上,阿橹降生了。取名荣福,父母希望他能远离贫困与动荡。然而,荣福比起其他的同龄孩子有着更多的不幸。在小镇上当陶瓷厂厂长的父亲,几乎成了历次“运动”的冲击对象:“反右”、“四清”、无一幸免。最终,父亲病了,身体垮了。在荣福三岁时,父亲终于病故,撇下了母亲和五个尚未成年的孩子。父亲的药罐子和家中的贫困在幼小的荣福的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乃至影响到他今后的人生。

贫困留给他的记忆是那么深刻细致。记得一个清明节前的午后,他饿得难受,便搜寻食物。当无奈的目光停留在桌子上的那捆黄纸上时他想,为什么那黄纸化成灰后就可以变成钱呢?为什么黄纸放在家里还要去花钱买呢?他不懂,只知道母亲想念父亲,黄纸是母亲用积攒了一冬的鸡蛋换的。母亲还准备带着他去给父亲上坟烧纸,他顾不得再想什么,偷偷地拿了两张黄纸到供销社换了一毛钱,买了一个烧饼和一支铅笔。为了这两张普通的黄纸,他挨了母亲的一顿狠打,这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挨打。回家的路上,他狼吞虎咽地吃掉了烧饼,而铅笔一直保存到他长大成人,进了大学的学堂。

他一边上着小学,一边承受着生活的重负。他曾在广袤的大草甸子上不停地搂草,也时常领着羊群独自放牧。孤独早熟的少年体味到农人劳作的艰难,收获的不易,懂得“珍惜”的含义,更养成了特有的自尊与自强。因而才有了在学校最盼望打扫卫生,以捡拾别人遗弃地上的铅笔头而从不以此为耻的举动,才有了学习上的勤奋自勉与旁人一比高低的顽强。小学毕业仪式上,只有他趴在书桌上泪流不止,因为他懂得自己一切的来之不易。

学习成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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