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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意料之外(2/3)

身的壮汉:“将曾孙送到卫家。”随即才轻声对金日磾道:“忘了天子气那事吗?”

金日磾不禁凛然,史恭也不由全身僵硬。

——天子气……

——那个让中都三十六狱所系之人无辜遭戮的望气之言……

“今上年少,日后呢?”霍光淡淡地反问,目光一转,投向史恭:“史君说错了……他不只是孩子……他是极易让人联想到‘天子气’的太子元孙!”

言罢,他又看向金日磾,满眼悲伤地轻笑:“天有不测风云,谁也不知生死定数几何,他必须学会保护自己……”

先帝留下两份遗诏,一是以捕反者马何罗等封金日磾为秺侯、上官桀为安阳侯、霍光为博6侯;二是故太子孙上属籍宗正,掖庭养视。

前者,世人皆知,但金日磾认为新君年少,人臣不宜受封,坚辞不受,霍光与上官桀自然也不会受;后者除了封检玺书的尚书令张安世,便只有霍光、金日磾知道,三人都认为属籍宗正无可非议,掖庭养视却有不妥,因此,还是让邴吉将刘病已送去了史家。

——主少国疑,燕王不稳,太子遗脉还是低调些安全……

——谁都没有料到,金日磾会骤然病倒!

受诏辅政的四人中,桑弘羊坚持先帝旧策,上官桀心思莫测,只有金日磾全力支持霍光,若是金日磾不在……

金日磾沉默,史恭却是愈心惊,不由脱口问道:“若是这样,曾孙入掖庭后,谁保证他的安全?”从接到要史家立刻护送曾孙至宗正寺属籍,并移交掖庭养视的诏书开始,他便无时无刻不在担忧这个问题。

霍光刚要回答,就听金日磾轻叹:“张安世迁光禄勋,张贺迁掖庭令,从我卧病,你就准备此事,是不是?”太子宾客除了逃亡的,只有张贺,因张安世上书恳请,被天子赦死,受腐刑后,供职内宫。

霍光没有否认,只是淡淡地道:“今上年幼,掖庭令责任重大。”

——张贺?

忆起那个与太子几乎形影不离的家吏,史恭稍稍安心,却也明白,霍光是志在必得了。

——既然如此,方才为何将刘病已送往卫家?

仿佛看出了史恭的疑虑,金日磾不由苦笑:“卫叔升也同意了?”

霍光轻轻颌:“鲁地离燕国不远……”

金日磾再无异议,只是轻叹:“让他稍迟再入宫吧……”纵然有张贺的照拂,宫规森严,于天真幼儿着实无益。

“属籍之期是八月。”霍光没有在这点上坚持。

金日磾不禁松了口气,心劲一松,他便沉沉睡去,将一切交都给霍光处理。

先安排人将金日磾送回金家,霍光才让人带史恭去卫登家,自己去没有去。

到了卫登家,史恭下车便有人引领他往后院去,还没有进后院,史恭便听到孩子的抽泣声,不由大惊,直入北堂,里面的情形却是出乎意料——

刘病已满脸通红地站在内户旁,却直盯着内室,哽咽的抽泣声从内室传出,隐隐还有某种熟悉的声音。

“病已……”史恭只能唤他。

刘病已连忙跑过去,期待地望着他:“舅公,妹妹不是故意的,你让姨不要再打她了,好不好?”

史恭自然是一头雾水,却听一个尖利的声音从室内传来:“我……呜……故意……呜……不……呜……才不要你……”

稚嫩的声音显然出自更年幼的孩子,因为哭得太久,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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