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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诺!”(2/3)

处罚他,就说明她的外祖父仍然将其视为自己的亲信!

――能够让她的外祖父视为亲信……比当丞相重要得多啊!

――丞相?

――那位车丞相还是同闻先帝的遗诏的丞相呢!

――又如何了?

――没有权势,当了丞相又怎么样?

……

想明白了其中的症结,兮君反而不明白刘弗陵为何提这件事了。

――这件事……有什么让刘弗陵紧张的地方吗?

兮君疑惑地望着刘弗陵。

刘弗陵微微垂眼,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才对兮君道:“大将军……并非心胸宽阔……记恨之心……甚重……”

兮君不由愕然。

――同一件事……

――刘弗陵居然得出这样的结论……

刘弗陵抬眼看向兮君,眼中的神采又黯了几分,语气却没有丝毫的动摇。

“御史大夫不过一时避事,至今已数载,大将军引而不发,及至此时,方以为所戒。”刘弗陵慢慢地分析,“其心何其深也!”

兮君无言以对。

――皇帝的话错了吗?

――虽然与她的想法大相径庭,但是,真说错,倒也未必。

兮君对杨敞不了解,但是,她很清楚,刘弗陵既然只说了那一桩事,就说明,杨敞能算上错处的,只有这么一桩事的!

――而元凤元年至今已经五年了!

――霍光对杨敞却从未显露半分不满!

――即使元凤元年,燕仓与杜延年皆封侯,杨敞却没有,也算不得什么惩戒!

――毕竟,杨敞在当年那桩大案中的确是无尺寸之功!

――之后,从大司农到御史大夫,霍光对杨敞并无丝毫的刁难。

――可是,从御史大夫到丞相……

――明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却被无缘无故地晾了起来……

――杨敞会怎么想?

――如果当时就发作,或者之前就阻过了杨敞的前程倒也罢了……

――偏偏等到今日……

――要知道,御史大夫与丞相、大司马,虽然同列三公,但是,地位相差得却不是一点半点!

――丞相金印紫绶;大司马虽然未置印绶,但是,此官乃代太尉所设,又冠将军之号,太尉是金印紫绶,将军也是金印紫绶。只有御史大夫,同为三公,却只佩银印青绶!

――因此从御史大夫迁丞相,不止是从三公之一成为百官之首,更意味着地位的飞跃。

――说是布衣卿相,实际上,在公孙弘之前,布衣之士为公卿的也不是没有,但是,自公孙弘开始才有布衣之士为丞相。

――也是从公孙弘开始,拜相即封列侯之爵。

――只有丞相是因官得爵的,而太尉、大司马也罢,御史大夫也罢,都没有此荣幸。

――十九级爵有民爵与吏爵之分,五大夫以上才是吏爵,而吏爵之中又以关内侯与列侯最重。

――只有这两个爵位,后子才能承袭原爵级,而不是承袭更低的爵位。

――杨家不缺家赀,不缺家世,缺的是就是显赫的爵位。

――而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只有封了侯,才意味着自己的家门可能兴盛更久。

――可以说,将杨敞卡在御史大夫的位置上,远比在之前迁官中被卡,更让杨敞难受!

其中的意味……显然是十分明确的……

“丞相之位虚悬……可有人进言?”兮君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刘弗陵摇头。

――霍光的态度根本就是当相位空置这个问题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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