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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心病……心药?(2/3)

皇后的口中。

汤药很浓,份量并不多,很快就喂完了,随后,倚华让开位置,以便义微为皇后诊脉。

诊过脉,义微不禁就皱起眉头,思忖了一会儿,还是打开针包,为皇后施了针。

见中宫侍医这般举动,殿内诸人都是一惊。

倚华更是不由颤栗,却也没有敢随意开口,直到义微收了针,她才战战兢兢地轻声询问义微:“侍医……中宫……中宫如何……”因为不安太甚,倚华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差一点就要结结巴巴了。

义微原本没把皇后的情况看得太严重,这会儿,药也喂了,针也施了,却见年幼的皇后仍是毫无反应,她不由也有些拿不准了。

听到倚华那颤栗不安的声音,义微轻轻挑眉,看了看皇后,才抬眼看向倚华,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即示意对方跟自己出去——皇后的情况不明,但是,总归是不好在殿内放肆言语的。

两人出了正寝,进了暂时充作药庐的西配殿,将药工等人全部赶出去,又四下查看了一番,确认没有闲杂人等留在殿内,义微这才十分严肃地皱眉地询问:“怎么回事?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这个问题,倚华便不由地苦笑。

——她要是知道,又怎么会急忙出宫?

“长御!”见倚华站在那儿出神,义微的眉头又靠得紧了一些,声音也提高了一些。

倚华闻声便回过神来,却是肃手低头,轻声回答:“中宫一出骀荡宫便昏倒了。”

言下之意——她见着的皇后就是昏迷不醒的,她哪里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义微不标又挑了挑眉角,神色淡淡的,看了她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什么都不知道,长御便连夜出宫?”

义微没好说——连少府都知道不对劲,中宫诸侍御会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若不是知道什么,少府太医署敢这般拖延,竟是不想理会中宫诏令的样子?

倚华不禁苦笑:“侍医聪明。”

义微却没有心情与她说笑,看了她一会儿,终是正色相告:“皇后的脉象已平,按说,这般昏倒只是受了刺激,心力憔悴难支,方才用过药便该清醒……”

“难道中宫……”倚华大惊失色,直觉地就联想到“毒”、“巫”……之类的事情上。

义微哪里看不出她的想法,立是就白了她一眼。

“中宫没有问题!”中宫侍医斩钉截铁,十二分地肯定。

倚华有些不解了。

“就是没有问题才是大问题!”义微的脸色很不好看,“医者医病不医命,药石终究只能医不死病。”

倚华若有所思,仿佛想到了什么,随即骇然变色。

义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医者最怕遇到不想活的病者。”

“那般病者,哪怕是扁鹊再世也没有办法医好病者。”

“我纵然医术尚可,却也决非扁鹊仓公一般的神乎其技……”

——扁鹊乃春秋战国时的医者,是勃海郡郑人也,姓秦氏,名越人。少时为人舍长。舍客长桑君过,扁鹊独奇之,常谨遇之。长桑君亦知扁鹊非常人也。出入十馀年,乃呼扁鹊私坐,间与语曰:“我有禁方,年老,欲传与公,公毋泄。”扁鹊曰:“敬诺。”乃出其怀中药予扁鹊:“饮是以上池之水,三十日当知物矣。”乃悉取其禁方书尽与扁鹊。忽然不见,殆非人也。扁鹊以其言饮药三十日,视见垣一方人。以此视病,尽见五藏症结,特以诊脉为名耳。为医或在齐,或在赵。在赵者名扁鹊。扁鹊名闻天下。过邯郸,闻贵妇人,即为带下医;过雒阳,闻周人爱老人,即为耳目痹医;来入咸阳,闻秦人爱小儿,即为小儿医:随俗为变。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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