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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君子之守(2/2)

的谢安也很有兴趣,索性倒了茶递给刑司郎:“阿毓从未听过,请刑司郎细细讲来。”刑司郎笑着道:“女郎若不嫌弃,唤我一声廖君便可。”:“善。”刑司郎接着道:“谢公安少有鼻疾,时常拥鼻而吟,虽来南方数年,仍坚持讲洛阳官话,音调浊重美妙,士人以“洛下书生咏”誉之。”怪不得那人吟唱之时,能有如此慵懒美妙之音,竟是鼻疾所致。杨毓扬声笑道:“好个洛下书生咏!”刑司郎点头道:“女郎虽与之隔墙而咏,却如此赏心悦目,若有一日,女郎能与之同几,定能侃侃而谈,妙语不绝!”说着这话,他脸上浮现出神往的模样。杨毓毫不在意的笑着道:“君子之交淡如水,有缘一见自是最好,若无此缘,也是命中注定。”:“女郎信命?”:“信命,不认命。”:“妙语!妙语!女郎便丝毫不可惜不能相见?”杨毓歪歪头,豪气的牛饮了一口茶水:“所幸重活一世,得此疏淡之友,何必庸人自扰?”:“大道废,有仁义。”刑司郎说,上古之时,庶民诚实,不识不知,没有虚伪。比喻杨毓的通达真性情。杨毓扬起清艳的笑容:“君子之伤,君子之守。”她说,这是一个君子处在不利于自己的危难之时,应该保持其德行操守。刑司郎看着杨毓,释然而笑。她的回答很狂妄,可这话自她口中说出来,就让人无比信服。:“女郎堪称真君子。”刑司郎拱手而叹。时间过了三日,清早,桓七郎本想带杨秀一人前去,未想到杨固尘夫妇竟也等在那里。杨固尘满面通红的看着桓七郎,他家的郎君,也不知是去了何处,就这么带着樊公,无声无息的消失在金陵城,此刻的他,心中却没有一丝怀疑,他一定是有正事,才会离开,圣旨中那句“择日处斩”就像近在咫尺的利刃,让他觉得颈间冰凉,却没有半点办法。:“求桓君,带我一同去见表妹。”他微微弯着腰,拱着手,诚挚无比。桓七郎不耐烦看他那副忍辱负重的样子,转眸看向杨秀问:“你当如何?”杨秀看看杨固尘,目光又扫过静墨满目期盼的样子,叹口气道:“一同去吧。”也不知下次再见阿姐是何时,他该让他们都见见。:“那便走吧。”桓七郎眉间一挑,自撩了衣袍,上了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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