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3)
惶惶,搜索着祁阳的身影。
直到,她看到两个人精悍的男人,抬着一个人走下格斗台,眼泪就断了线地往下掉,她冲了过去。
那俩男人抬头,看到祁月,眼中露出一丝古怪,“祁月.……你怎么来了?”
紧接着,他们脸色巨变,“你带警察来!”话刚落,两人已经被枪械顶住腰,不甘心地抬起了手。
一身黑色劲装的特警们,手持枪械的,从两个通道快速涌入格斗场,观众的叫声激亢,被团团围住了才反应过来,现场顿时鸦雀无声,像沸腾的白开水突然止息。
坐在独立隔间里的贵宾、股东,惊慌地站起身往外走,一开门看到的却是黑洞洞的枪口。
周围的一切都混乱不堪,祁月却听不见任何声音,也看不见其他,眼里只有祁阳那张脸,以及长进她眼里的伤。
她跪在地上,一下下抚着他的脸,嘴唇剧烈嗫嚅着,“祁阳.……祁阳,我们回家,我来接你回家。”
她的眼泪砸在祁阳青紫破裂的脸上、唇上,祁阳尝到一丝咸涩,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眼,他的眼睛是黑的,目光依恋在她脸上,说不出话,只是看着她——不能陪你了,不放心。
祁月去拉他的手,却怎么也拉不起他,又想把他抱起来,手脚却不听使唤,颤抖得不成样子,“祁阳.……求你,不要有事,我还没和你待够,我还想和你一起再坐一次秋千。”
徐景行带了两个人走过来,对祁月说:“我叫了救护车,先把他抬上去,送他去医院。”
城.……
格斗场规模大,涉及人员多,虽然今晚的行动打了他们措手不及,但那帮亡命暴徒逮捕起来却不容易。一晚上焦头烂额,应接不暇,稍稍收拾好这边的摊子,徐景行拿出手机一看,三个未接电话,是他安排送祁阳去医院的人打来的,他立马回了个电话过去。
“徐队,那两个人不见了!”
……
再找到他们是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没出来,天边泛着浅浅的白,有人发现一辆机车翻在了江滨公园附近。
颜子意一晚上都和他们在一起找人,听到消息时脸色又白了一分,“我知道他们在哪了。”
十多年前,江滨公园还没建,江畔上种着参差不齐的树,其中一棵老樟树上挂着秋千。
那时,祁阳和祁月刚逃出来,打.黑工,没工作的时候也没地方去,就去那里荡秋千,祁阳在后面推,祁月坐在秋千上飞,那是他们俩专属的游戏。
玩够了,祁月从秋千上跳下来,脚安放了,再握住他的手,心安放了。
现在,秋千拆了,大树拔了,精致的园艺灌木将过去覆盖,秋千的位置,是一张木质长椅。
祁月和祁阳靠着长椅,坐在地上,祁月依偎在他怀里,清晨的第一抹光照在他们脸上,她嘴角弯着甜甜的笑。
祁阳身上的血迹、汗渍都被清理干净,穿了一身柔软的棉质家居服,像睡着了。祁月的鼻孔和耳朵流出的血已经结了痂,可她的笑容是那样满足,暖黄的阳光笼着他们,静得像一副画。
颜子意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僵僵站在那儿,不敢走过去,怕碰坏了什么。
“徐队,垃圾桶里有东西。”黄健翔喊了声,戴上手套,将物品一件件装进证物袋—带血的裤子、脏湿的毛巾、用过的注射器、一个安瓿瓶。
李由拿来安瓿瓶看了看,说:“她口鼻出血,应该是死于毒品注射过量,昨天看她的气色,不像是瘾君子,没吸毒的人,直接大量注射很容易.……”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祁月弯着的嘴角,“这种毒品前几年我配合缉毒破案的时候见过一次,会产生幻觉。”
韩可递给徐景行一张规整叠着的纸,小声说:“你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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