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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一段关于爱恨情仇的故事(3/4)

不然,还能放曹操的父亲和幼弟不管?

等待半晌之后,前去探路的许褚终于回来了。

许褚体型肥硕,赶路又紧,所以当他下马向戏志才拱手复命时,战马已经累得够呛,在不停地喘着粗气。

“仲康,如何?”

戏志才开口问道。

许褚抱拳答道:“先生,一切如常。羊衜此行只带了不到十人,皆是他的家仆宾客,以为护卫之用。此外,周围十里之内,空无一人。”

“好!”

茫茫旷野上,只要许褚的眼睛没有问题,那判断就不会失误。

想来,此行应该是安全的。

戏志才当即下令前进,前去与羊衜会面。

二十里的路程不算远也不算近,终于在日头升到最高的时候,满心仇恨的羊衜终于再一次见到了戏志才。

“见过戏先生!”

羊衜率先拱手行了一礼,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见过羊家主!”

戏志才回礼,表现得也很客气。

说话间,羊衜命随行家仆铺上地毯,两人对面而坐。

只是简单寒暄了两句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客套的心思了。该说的情况在信中都已经说完了,此行双方的目的都很明确,也没有继续扯淡的必要。

戏志才目光盯着羊衜,问出了自己的疑惑:“羊家主,你缘何得知曹公父亲幼弟皆在县狱之中?”

“某在狱中亲眼所见!”

羊衜斩钉截铁道,目光与戏志才对视,却没有丝毫畏惧。

这倒是让戏志才有些惊讶,因为此时的羊衜与上次见面时,完全大相径庭,甚至身上的气质也阴冷了几分。

这下戏志才倒是有些相信羊衜是真心归顺了。

一个人的言谈举止可以伪装,但气质这玩意是由内而外的,根本无法伪装。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产生如此变化,可想而知羊衜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当然,最后还是要确定一下。

戏志才缓缓开口道:“羊家主,恕某直言,林子初临走之前,可是为泰山郡减免了今年三成的田租,收获无数人心。如您这般世家大族,家中田产无数,正是获利之时,却为何要在此时倒戈?

某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此事非同小可,还是问清楚放心一些,家主以为如何?”

闻言,羊衜面色不受控制的一变,眼中怒意涌现,同时皱起了眉头,心中有些犹豫。

他知道,能否取信于眼前人,正是复仇的关键。

直言相告,等于将自己还没愈合的伤疤生生撕开给别人看,羊衜难以启齿。

可若是不坦诚,便难以让眼前人相信自己是真心归顺,继而复仇无望。

一时间,羊衜整个人陷入了天人交战,额头慢慢冒出冷汗。

好在戏志才见羊衜为难,也不催促,只是如果羊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是绝不会相信的。

半晌之后,羊衜额头上的汗越流越多,嘴唇也已经发干,却还是想顽固的保留自己那点尊严。

戏志才见状,不禁微微一笑,温言开解道:“羊家主,咱们此番所图甚大,所以你也别怪某多心,若是不知内情,某确实不敢贸然行动。但某自认不是多舌之人,羊家主若有为难之处,某可屏退周围之人,家主只告诉某一人即可。”

我都为你考虑得如此周全了,若你还是不愿直言相告,那我也没办法了。

“不必了。”

正当戏志才准备屏退众人时,羊衜忽然开口了。

林贼干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他尚且不觉得羞耻,某为何要畏首畏尾?

此番即便身死,也终究要讨回一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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