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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义结金兰威武不屈(2/3)

其中,心内首先出现的想法就抵制。

任我行和向问天两人一直凝视着他,霎时之间,室中再无半点声息。令狐冲被二人如此注视,更是不知所措了。过了好一会,令狐冲才躬身施礼。

说道:“任教主美意,我令狐冲诚惶诚恐。想我一个华山派弃徒,又如何敢与教主称兄道弟?再说了,在下虽已不属华山一派,仍盼师父能回心转意,收回成命……”

任我行伸手就打断了令狐冲后面的话,说道:“你叫我教主,其实我此刻虽然得以脱身牢笼,但仍然是性命朝不保夕,‘教主’二字,也不过说来好听而已。普天之下,人人都知日月神教的教主乃东方不败。

凭我和向兄弟二人,要想从他手中夺回教主之位,确是以卵击石、痴心妄想之举。你不愿和我结为兄弟,原是明哲保身的做法,也不为过。咱们把酒言欢,此话再也休要提起了!”

令狐冲很是尴尬,但是自己是真心不愿意加入魔教,更认为和任我行称兄道弟,实是高攀之举,此时被误会是怕不敢对抗东方不败,自己却是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

向问天看出令狐冲的窘境,说道:“令狐兄弟,那日东方不败派人追我,手段之辣,你也亲眼见到了。在你心中尚有正邪之分,但是那日围杀你我二人之时,又哪里能够分清正派还是魔教?

正派中固然有好人,难道我魔教中就没有正人君子吗?魔教中坏人却是不少,但是正派之中何尝没有卑鄙奸诈之徒?来日我们三人掌权,将那些作恶多端之辈清除出去,这日月神教又如何不能是武林的中流砥柱?”

令狐冲点头说道:“大哥这话,说得甚是,小弟还是看问题太肤浅了。”

向问天道:“兄弟,教主年事已高,你大哥也比他老人家小不了几岁。你若入了本教,他日教主的继承人非你莫属。就算你嫌日月神教的声名不好,难道不能在你手中力加整顿,为天下人造福么?”

令狐冲听他这番话入情入理,微觉心动。

任我行道:“令狐兄弟,你深深吸一口气,是否觉得玉枕穴和膻中穴中有真气鼓荡,猛然窜动?”

令狐冲依言吸了口气,果觉玉枕穴和膻中穴两处有真气隐隐流窜,不由得脸色微变。

任我行道:“你不过初学乍练,还不怎么觉得,可是当年我尚未解破这秘奥之时,这两处穴道中真气鼓荡,当真是天翻地覆,实难忍受。外面虽静悄悄的一无声息,我耳中却满是万马奔腾之声,又似一个个焦雷连续击打,一个响似一个。

若不是我体内有如此重大变故,那东方不败的逆谋焉能得逞?我在狱中这一十二年,脱却俗务羁绊,潜心思索,已解破了这神功中的秘奥,现如今我就可以任意吸取别人内功为我所用!”

令狐冲知他所言不虚,但是对任我行用此法逼迫自己加入日月神教深为不喜。

只见任我行左手拿起酒杯,重重在桌上一放,右手提起酒壶,斟了一杯酒道:“数百年来,我日月神教和正教诸派为仇,向来势不两立。你若固执己见,不入我教,自己内伤难愈,性命不保!

只怕你师父、师娘的华山派……嘿嘿,我要使华山派师徒尽数覆灭,华山一派从此在武林中除名,却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我今日在此相聚,大是有缘,你若听我良言相劝,便请干了此杯,万事都可商量。”

这番话充满了威胁之意,令狐冲胸口热血上涌,朗声说道:“教主,大哥,我本就身患绝症,命在旦夕,无意中却学得了教主的神功,此后如没法化解,也不过回复旧状而已,那也没什么。

我于自己这条性命早已不怎么看重,生死有命,且由他去。华山派开派数百年,当有自存之道,未必别人一举手间便能予以覆灭。今日言尽于此,后会有期!”

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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