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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弯道惊险(2/4)

斑斑,很难开动。

不动笔,就无法动脑。动脑之后再动笔,会更有效。时间差不多了,季柯南带上手机,背了个小包,可以放手机,不是在山下的乡镇睡觉,当天去,当天回,没必要住那里。随身携带的物品也不多,越少越好,经常用的带上即可。例如手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就是这个道理。

下楼,出门,遇到梁马江。他刚从外面回来,一晚上都在外面,干啥?打麻将牌,通宵,有时候早一点,早晨四点钟到家,家里人还没起来。悄悄睡下,早晨他的女人醒了,一看老公还在旁边,就放了心。

今天,天已经大亮。梁妻正帮鲍绍的餐馆拖地,发现了她老公,跌跌撞撞地回来,一看这情形,就知道他没睡好,或者赌输了,还好,混个肚儿圆,也没有掉什么零件。

鲍绍也打牌,餐馆的客,基本上都是他的照顾对象,被关照的这些人,也知道感恩,遇到请客吃饭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去鲍绍的馆子。

吃饭前,还有时间打牌的话,继续打牌,以消磨时间。

早晨,那些牌友基本上都在蛰伏,没有重大的事,不会叫起来。免得晚上没精神继续战斗。也有输了钱,红了眼,强拉硬扯留住赢钱的人不能走,非要打不可。想东山再起、卷土重来。

看梁马江有话对季柯南说,偶然发现了梁妻,梁马江欲言又止,就说“算了算了”然后上了楼去休息。

梁马江已经筋疲力尽,还好没有输得只剩裤衩回来。他的发财梦这次又破灭。可他仍保持微笑状态,仿佛输钱的是别人,自己是凯旋归来,这个气魄,没有人超越,当然,想模仿是不禁止的。

他一步一步地走,就像被人绑了铅块在腿上,走了几步,回头看看,然后又低着头往前走,爬楼梯,手扶着旁边栏杆扶手。再回头看看,就像和他老婆要说永别一样。

季柯南心想不至于落魄成这样子,男人,十个有十个有好赌的心,既然开始,说明已经考虑清楚,每个行动,都要考虑后果。如果不想清楚,最好不要开始。

开弓没有回头箭,该走就走,风风火火闯九州,浪迹天涯,不怕没有回来的路。人在江湖,处处都是江湖,无人能幸免。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没有谁会幸免,人人都是有罪的。

听到远处传来喇叭声,是中巴车的,大货车的喇叭声就像万吨巨轮的进港或者出港的声音,汽笛声拉得悠长。中巴车的喇叭声是短促,连续两声,就再也没声音。

季柯南跑出来,看到远处慢慢跑过来一辆中巴。这中巴才清洗过,看上去比较干净。这车跑跑停停,像是再找什么人。不时从车上下来人,又有人上去,看起来,多哥他们来了。车不是多哥的,他没有权利禁止乘客上下车。

车停下,门打开,过了一会儿,没动静,末后,没有乘客下车。

季柯南上车,车内的人基本上没多少,还有两三个空座位。上车,司机对季柯南说:“到哪里下车?”

“终点站。”季柯南说,季柯南很清楚,终点站就是新县城所在地。还没搬,不过,当地人都清楚这个地方,常跑车的更清楚,他的回答没毛病。

季柯南看到了多哥。旁边那人季柯南不认识。多哥介绍说:“这是阿宽。”然后多哥向阿宽介绍了季柯南,二人握手,以示和平,手里没有武器,没有恶意。这是西方化的礼节,不是中国的传统,慢慢被接受并开始流行。如果还是恢复到传统,通过拱手作揖来行见面礼,对传染疾病来说,是梦魇,疾病无法通过握手来传播。

司机听清楚了季柯南要去的地方站名,然后在本子上记录,记完就将本子一放,将车朝前开去。这是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吗?还是车主对司机的严格要求?或者是管理规范就是这样的?

过了约三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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