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你是要闹哪样?(2/5)
。后来,才发现是我们的坠儿。只是他如今可怎么跑了?”
薛宝钗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原来说的她,你只拽儿拽儿的,只当说那鞋拔子哩!”薛蝌很严肃的说:“你嫂子可不跟对那鞋拔子一样对付他,鞋拔子时时吊在鞋柜子边上,你嫂子时时让他坐在窗前绣架前,今儿个下午眼错不见,就找不着他了!”
“一直寻到大门外,外头戳在巷口卖糖猪儿的货郎说,是从我们那门里,出来个挎包袱的姑娘,到巷口跟一个候着的小厮,两人对脸一笑,就跑出去了。这不是私奔了吗?你嫂子待他一向不薄,跟你嫂子到咱们薛家以后,上下谁也没亏待他呀!却不曾想行出这般不雅之事!”宝钗听了笑了。
“我当出了多大的事儿,原不过是丫头私奔,咱们历年来看过的那样戏文还少吗?小姐还后花园私订终身呢!这私奔的更不少。只当咱们家演了折戏。”
“原不是有那话:‘台上小人间,人间大戏台。’那篆儿到年纪了,春情发动,虽行为不雅,究竟也不是什么大罪过,你跟妈和嫂子说,就不去追究也吧!不管怎么说,咱们最近的日子都不怎么好过,不是吗?”
麝月也在旁边笑道:“还真看小了篆儿,原来是随性敢为之人。倘再遇到,你们应该补他一份嫁妆才是!”薛蝌只得是苦笑:“要是如你们说的那般轻省就好了,偏那卖糖猪儿的货郎想了想说,那勾引篆儿的小厮,竟像是这府里的彩明!”
“那货郎也曾在这荣府后门落担,那彩明就买过他的糖猪!”薛宝钗叹道:“可知人生缘分,自有天定,彩明不止识字,更会算账,风姐姐以往极器重他,篆儿有福了!”
薛蝌道:“有什么福!真是闯下大祸了!刚才我在大门口,遇见锄药,他告诉我,彩明两天没露面。仇都尉算他逃逸,发狠要抓回来治罪呢!倘若真把他逮住,岂不牵连到我们?”
“如今咱们两家,其实还不止咱们两家,舅舅那边,史家那边,全是破了篷子的船,甭说难扛大雨,就是小雨,也淋不起呀!”麝月替彩明、篆儿担忧起来。
“彩明必定是他们使唤登记这边财物的。不比一般小厮。若真被逮着。怕性命都难保。唯愿他们飞的远远,连翅膀影几都寻不见才好!”宝钗敲了敲桌子说道:“能不了了之最好。”
“我们也须早准备好问起来的答词,总是丫头小厮不对,我们作主子的还亏着哩。能连累到那里去?蝌儿你回去跟妈跟嫂子说,算不得多大的事,见怪不怪,听其自然吧!反正咱们是不知情的,明白吗?”
薛蝌又说起探监劝慰薛蟠情况,又过数日,忽然又有北静王府袁太监来,这回是送来宝玉入国子监的遇恩荫监生凭证,薛宝钗大吃一惊:“是否送错了?我家的宝玉何曾谋取过这身份?”
薛蝌却喜出望外。笑了笑:“那回去北府看戏,王妃召见太太你,临末了问我有什么请求,我就冒昧提出,能不能求王爷给安排一下。让我们宝二爷到国子监听学去,实在也没抱希望,没想到王妃还真记挂着,王爷还真给办成了此事!”
然后薛蝌是激动的跪下让袁太监转达对王爷、王妃的万分感激,又再让麝月抱着文哥儿跪下朝北府方向谢恩,薛宝钗是只捧着那张纸发愣。
袁太监走后,薛宝钗是质问薛蝌:“此事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宝玉是坚决不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薛蝌劝道:“那天你说了,知我说的作的,皆是为你好不是吗?”
“就算你目今还觉得不好,你让宝玉是且先去,去了,我估摸你没几回就能觉得,那是好上加好。咱们私塾只算个小鸡窝,那国子监什么地方?最大的凤凰巢!多少人想去还去不成哩!环儿、琮儿配去吗?就是兰儿,他就中了武举也吧!离国子监的境界,怕也还远。”
“你且安心准备两天,就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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