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子初(2)(2/9)
在持续,他简直是七杀附体。旅贲军士兵可从来没跟这么猖狂的敌人对战过,那滔天的杀意,那血红的怒眼,在黑暗中宛若凶兽一般,触者皆亡。这院子颇为狭窄,地面上杂物又实在太多。旅贲军士兵攒集在一起,根本没法展开兵力进行围攻,只能惊恐地遭遇着一个人对一支部队的攻击。
倘若封大伦在侧,便会发出警告。往年张小敬闯进熊火帮寻仇,杀伤帮员三十多人,连副帮主和几个护法都惨逝世刀下,正是这样一个疯魔状态。
张小敬现在确实疯了。
在这之前,他无论遭遇多么危险的地步,始终手中留情,不愿多伤人命。可伊斯的中箭以及元载的连番刺激,让张小敬这一路上被压抑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毛病们一个个被击倒,敌人还在步步前进,官僚们笨拙而贪婪的面貌,老战友临终的嘱托,长安城百万生灵,一个又一个压力会合在一起,终于把一股隐伏许久的狂暴气力给挤出来,让他全部人化身为一尊可怕杀魔。眼前再无取舍,遇神杀神,遇佛*,更别说那些软弱的旅贲军士兵。
更可怕的是,张小敬的狂暴表现不是猖狂乱砍,而是极度的冷,冷得像是一块岩石。他没有任何过剩的动作,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顾忌和怜悯,甚至没有任何保全自己的想法。不闪不避,浑然一个没了血肉与思维的傀儡,唯一残留的意念就是杀害。每一刀,都是致命一击。
在张小敬的独眼之中,眼前的惨状、熊火帮的惨状,以及当年在西域守城时那一幅修罗图景,这三重意象重叠在一起。随着杀害在持续,张小敬已经身陷幻觉,认为自己仍守在西域那一座小堡里,正在与突厥雄师浴血搏杀。
这样一头沉默的怪物冲进队伍里,让沉默变得更加可怕。在叫嚷和惨呼声中,几乎每一个人都是被一击毙命。有个别胆大的士兵想往阻截,却创造根本拦不住。张小敬手里那把怪异的刀,削铁如泥,又极其坚韧,砍进了这么多人的身材,却依然没有卷刃。
仅一个人、一把刀,竟杀得旅贲军尸横遍野,很快硬生生给顶出了院子往。五尊阎罗,恶毒辣拗尽,享誉一百零八坊。可今夜的长安城见证了第六尊阎罗——疯。
十来盏灯笼依然挂在廊柱上,烛光闪动,让地面上那一片片血泊,映出那一个凶残而孤单的执刀黑影。
元载反响很快,第一时间逃出了院子。他创造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破胸膛,裤子热乎乎、湿漉漉的——居然尿裤了。那一尊杀神的猖狂表演,彻底扯碎了元载的胆量。
元载现在终于明确,为何永王和封大伦对这个人如此忌惮。这不是疥癣之忧,这是亲信大患!!
追随元载及时退出院子的不过七八个人,幸亏外围还有十来个后援,此时纷纷赶过来。可他们看到那哀凉的场面,也无不两股战战。
“你们快上啊!”元载催促着身边的士兵,创造自己的声音衰弱干瘪,全无气场可言。旅贲军士兵们捏紧了兵器,却都脸色惶然,裹足不前。他们和元载一样,已经被那一战摧毁了胆量和士气。
张小敬一步一步朝着院外走来,周身散发着一股失看而凛然的逝世气。
这强烈而可怕的气味,压迫着士兵们纷纷后退。元载在后面惊恐地喊道:“用弩!用弓!”他已经不想别的,只想尽快摆脱这个噩梦,可肌肉紧绷如铁,根本转动不得。
听到提示的旅贲军士兵如梦初醒,后排的人纷纷取出*。那个人再厉害,也是个血肉之躯,尽不可能和这些弩箭反抗。
就在张小敬即将迈出院子、士兵扣动扳机的一瞬间,那两扇院门似乎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捉住,“砰”的一声骤然关上了。噗噗噗噗,那一排弩箭全都钉到了门板上。然后啪嗒一声,似乎是一条横闩架起。
元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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