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收吴子三缄巧辩 设西方万佛奇谈(2/3)
?吾虽不善言词,愿与馆师一会。”老僧曰:“如是,可随吾来。”三缄遂随老僧竟入馆内。见几上坐一中年士子,端其身份,严其面目。见三缄而问曰:“尔系学道士乎?”三缄曰:“浅学未深,不敢言道。”馆师曰:“可恨尔辈,辄以为仙为神骇人听闻,致使愚昧子弟多为笼络,抛弃高堂,独入深山,去人伦而不顾。似此妖言惑众,理应禁之。”三缄曰:“先生之言,听诸何人之口?”馆师曰:“每见市廛内凡说仙说神者,皆尔道士类也。吾且问尔:仙究何在?神究何在?”三缄曰:“如先生所说,其谓上天下地,无有神仙乎?”馆师曰:“然。”三缄曰:“尔言天地无有仙神,尔曾上过天曹,亲见之耶?不然,何以得知?”馆师曰:“吾虽未上天曹,即理推之,言仙言神,皆妄语也。”三缄曰:“其妄安在?”馆师曰:“以未见者为妄耳。”三缄曰:“神仙原住天上,不与红尘俗子为伍,故不使人见。即与人见,微其服饰,晦其仙容,尔虽遇之,乌能知之?此仙之不测也。若言乎神,神居于幽,人居于显,两相扞格,又乌得而见之?纵体物不遗,尔亦忽略焉,而不以神目也,此神之不测也。尔何疑于仙神乎?”馆师曰:“以吾言之,仙神本无,不过以有功于世者,拟以神号;行藏怪异者,拟以仙名也。”三缄曰:“尔言仙神皆凡人所拟,尔室龛上何又供尔先祖?一遇疾苦,何得祷及神鬼哉?”馆师曰:“吾为读书士子,所信者惟在圣贤。昔孔子疾时,门人请祷于上下神祗,是祷诸神祗之圣贤者也。岂如尔辈常以『仙神』二字惊世骇俗耶?”三缄曰:“道士中有以仙神骇人者,有不以仙神骇人者,尔何得一概论之?然不以神仙骇人,而亦有时以仙神教世,其说皆出自前贤也。尔岂未读神道设教之书乎?”馆师曰:“不怕尔巧于辩论仙神之有,吾实不信之。”三缄曰:“尔既不信,吾不尔强。以吾视尔,为不识时务之迂先生也。吾言及先生之迂,吾念及吾乡之任子澍焉。”馆师曰:“任某如何?”三缄曰:“子澍自幼习儒为业,可恨懒如眠蛇。
习至三十岁时,腹笥空空,尚属半明半暗。一日农家招饮,妻阻其行,子澍曰:『农叟早备红笺送入吾馆,揖而又揖,吾必去之。』妻曰:『尔如欲去,寻常衣服可耳。』子澍以为农家具酌相邀,必有贵客。遂入内室,将上色衣服穿得整整齐齐。
妻又曰:『上天下雨,已经三日,尔靴不必着也。』子澍曰:『衣冠不整,贻笑旁人。』复将靴而着之。刚出门来,一步一滑,泥泞难进,农家未到,靴底已脱。子澍见靴无底,勉强而至坐于筵上。饮至半酣,不料靴而上提,赤足现出。众客哄堂大笑,子澍亦从而笑之,初不知众人之笑在己也。无何俯视,见赤足现于靴外,自觉不安,目视众人,暗将两足收入无底靴内。内有一客讥之曰:『天上人有言海深者,则曰碧浪千寻;有言心深者,则曰奸诈百出;有言学问深者,则曰学富五车。
以吾言之,终不及子澍先生之靴深而无底。』子澍曰:『吾靴原有底,其无底者,失于滑也。』讥之者曰:『先生胡弗请一皮匠,以培根底乎?』子澍曰:『惜无皮匠其人者。』讥之者曰:『有之。是人姓晨,善作靴。尔请之来,靴可整旧为新矣。』子澍曰:『尔试代为呼之。』不一时,晨姓果至,将靴视之又视,曰:『尔靴毫无根底,非姓晨的不能培之。』子澍曰:『价用几何?』晨姓曰:『无多,银仅二钱耳。』子澍曰:『如是,待吾归家一询其妻。妻许则可,否则吾靴不必培其底焉。』晨姓曰:『如询之妻而始培根底,吾未见世有是人也。
姓晨的不愿培尔根底,任尔着无底之靴,看尔行得几时。至到行不去时,那时才思姓晨的好言,亦已晚矣。』言毕,大笑而去。”吴子闻三缄言,怒气勃勃曰:“吾非言世无神,盖谓世无仙也。尔何以巧语讥吾?”三缄曰:“尔言无仙,吾即仙也。”吴子曰:“尔将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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