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的凉亭(6/10)
的,他会立刻对这种说法加以批驳吗?
我折回去,对,羊毛一定知道什么。不然他怎么会如此忌讳那个亭子?他一定知道什么。
天色已晚,教学区一片寂静。寒鸦在校园不知哪个角落偶尔发出一两声哑叫,教学楼没有来电,在黄昏的朦胧中透出黑沉沉的死光。从太阳落下的山背刮下一阵阵冷风,没有凄厉的尖爪,却如冰冷的舌头舔过着校园。我走到教学楼前,看着这巨大的黑色建筑物,静悄悄地容纳着一切黑暗,心中不禁升起一种奇怪的想法:年复一年,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就这样被它吞噬呢?它吞吐着我们这样忙忙碌碌纷纷扰扰的人,看着我们,沉默不语,它知道些什么呢?
我转头看看那,它像一个异类,怪异地生长在这巨大的教学楼脚边。和教学楼那一个个黑洞洞的窗口比起来,它就像一个全聋、全瞎、全哑的没有面目的怪物。黑暗在它的那一块地盘显得特别的黑暗。
我心中一阵发瘆。“我还是不去找羊毛了吧,他肯定走了。”我对自己说,“谁能说明白在这个地方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就这样,明天再来。我转身就走。
“呵呵呵呵呵,呜呜呜呜呜呜……”我突然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呜咽声!我的一颗心快跳出来!
我侧耳细听,那哭声凄凄恻恻,不知是男是女。那声音,好像怀着无比的怨毒、恐惧、绝望,像是从心底最深处蛇一般爬出来,蜿蜒进我的神经。——那哭声就是从凉亭背阴处发出来的!
我吓得魂飞魄散,拔腿欲跑。忽听那哭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痛诉:“你打我啊……呜呜呜呜……嗬嗬……你打我一耳光啊……”啊!这是羊毛的声音!我的好奇克制住逃跑的欲望,迈动脚步慢慢移向凉亭……一转过背阴处,竟看见羊毛面对凉亭的墙壁直挺挺地站立着,整个脸紧紧贴在水泥墙上,双手挡在脸边,含糊不清地哭着、诉着。好像他在透过一个墙上某个缝隙,窥视者凉亭的内部。而那里面的情景,让他痛不欲生,欲罢不能。
“……杨老师……”我颤抖着叫到。
羊毛许久才把脸转过来。——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男人哭得这样可憎和丑陋,他的脸爬满了纵横的泪水、鼻涕和口水,肌肉莫名其妙地拥挤扭曲成一团。他血色全无,苍白的嘴唇无力地抖动,口水从嘴角淌下来……他无神的双眼终于聚焦到我脸上,咧开嘴,不知是哭是笑,用一种我从没听过的奇怪声音对我喃喃说着:“她……她打我……她打我……”
“杨老师,怎么回事?!”我大声说着。我的腿已经不听使唤地发软了,那种血液凝固的可怕感觉又脚底电流一般传上来,我快步走上前,一把揪住羊毛的衣服:“告诉我,谁?谁啊??”
羊毛歪着头,忽然“嘿嘿”笑了,他把糊满眼泪鼻涕的脸凑到我,小声地说:“我知道我会想起来的,嘿嘿……她……她”他软弱无力的指着凉亭,蓦地又“呜呜”痛哭起来。他奋力挣脱我,散乱的目光在水泥墙上慌乱地寻找,仿佛要找一个入口。他用手摸索着,时不时把脸贴到墙上,眼睛睁圆,努力朝里面看。我看着他做着无谓的举动,他和平时那个稳重严肃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好像找到了一个窥视的缝隙(实际上什么都没有),马上绷紧身体紧贴在墙壁上,对着墙壁又哭又笑。我大叫道:“杨老师,你疯啦?!”
“嘘……”羊毛迅速转回头对我作出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诡秘地摆摆手;“过来,过来看啊……”
我的腿不听使唤地走上去。对着那厚厚实实的墙壁,我不知道怎么看。但我硬着脖子把脸贴到冰冷的墙上,顿时毛骨悚然!
我真的透过不知哪里来的缝隙,看到了凉亭的内部!我看到里面黑黑的一片,只有中间一束亮光,惨白的光照在一个七孔流血的女子身上!她长长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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